摘要: 《弗兰肯斯坦》的怪物不仅是殖民主体的隐喻,还可被视为奴隶这一最底层殖民主体的象征。文本中,维克托与怪物处于相互吸引与毁灭的困境,体现了两者的含混关系,并隐喻着殖民者与殖民主体的含混关系。“怪物性”与人性同时在怪物“他者”身上共存,这也暗示了“怪物性”本身的意义含混。类似的含混还存在于玛丽·雪莱本人对于奴隶的态度上,并含蓄地投射至她对于怪物的角色塑造中。帝国话语中的叙述裂痕暗示了“怪物性”因帝国的想象而形成,并折射于一些英帝国公民对于“文明”与“野蛮”、自由民与奴隶之对立的态度中。帝国话语塑造的“怪物性”被欧洲“文明人”投射至殖民主体身上后,会反噬殖民者,由此帝国话语也被祛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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